【第八章】陳菊勸阻無效，回報小英「是責任」！老利南下無功而返

 

在那一場肅殺氣氛非常濃厚的總統初選戰中，所有的當事人都諱莫如深，絕不跟新聞媒體討論他們所知道的細節。賴清德尊為菊姊的前高雄市長陳菊的角色，也是二○二三年，距離昔時紛爭四年之後，接受我的電話訪問，才證實了事前賴清德確有向她告知參選規劃。

 

時間點，是台南市立委補選，賴清德支持的郭國文好不容易獲勝之後。

 

「你的回應呢？」我問。

 

「當然是勸阻，反對。」

 

「為什麼？」

 

陳菊明確反對

 

「政府的體制上，蔡總統那時是現任總統，總統初選出現黨內挑戰者，不適當」。陳菊再三強調，她非常疼惜賴清德，但是他要參與總統初選，她不贊成。

 

賴清德如何向菊姊說明參選動機的呢？

 

依照陳菊的回憶，賴清德對菊姊的說法，與他公開表明的執政困境、憂黨之心，是一致的。

 

事前報告總統，「是總統府秘書長的責任」

 

最後一題，「您有告訴蔡總統嗎？」

 

「是的，那是我身為總統府秘書長的責任。」

 

真相揭曉，在新聞媒體預告賴清德可能登記參加總統初選的二○一九年三月十八日之前，蔡英文總統已經知道了賴清德參選的準備。

 

不過，計劃化為行動，還是很震撼。

 

小英認為賴清德不會參與初選

 

小英得知賴前院長要參選的消息時，據核心人士坦承，心理當然不是滋味。她的理解是，經過幾次正式，或非正式溝通，認定賴清德不會爭取二○二○年總統提名資格。她與團隊，在黨內初選這一議題上，因此未曾特別關注選舉辦法的擬定，與時程的安排。

 

勸退賴清德，釜底抽薪

 

賴清德方面的說詞，則是他從來沒有承諾蔡英文，絕對不參選二○二○。

 

賴清德個性正直執著，既然說了要登記參選，必定勇往直前。各種討論紛紛出籠，所謂火車相撞，即總統候選人，一旦不是執政的總統本人，民進黨將如何進行總統大選選戰等，史無前例的難題一道又一道。

 

第一時間，黨內重要骨幹人士認為，勸退賴清德，還是釜底抽薪之計。

 

賴清德的政壇大哥，老利，新潮流大老利錦祥，擔起了這個任務。

 

「老利」確有南下

 

在二○二三年初，一次三人聚會中，老利被我問到這個問題時，有點為難。平素就不愛與外人或媒體對話的利錦祥，只承認了，他的確有從居住地台中南下，跟賴清德當面討論參加總統初選一事。

 

老利也沒說動賴清德。

 

利錦祥沒有多說細節，勸退的理由，和陳菊的想法一樣，當時的總統是民進黨籍的蔡英文，選戰進行到初選獲勝者不是蔡總統，政治上的難題，將會十分複雜，不宜冒險。

 

蔡英文化不可能為可能

 

另一方面，蔡英文從一開始的錯愕中振作起來，積極應戰，變身辣台妹的「脫胎換骨」，讓許多幕僚親信大開眼界，他們發現了小英化不可能為可能的神奇力量。賴清德觸動她潛力大爆發，累積了大選大獲全勝的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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