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國昌調查組」卻是「潑糞」的惡質操作,不計成本的如影隨形還會開始編故事,上綱上線,就是要把對方政治人物身上潑滿髒水。更不在乎是否這些行為和公共利益的關聯性有幾何?
黃國昌和陳申青不要再鬼扯了,「媒體揭弊」和「政治跟監」根本就是兩種層次,只有最邪惡的人物,例如被列為「獨裁者的進化」之流的普丁、習近平、金正恩之流,才會拿著媒體的崇高宗旨當成遮羞布,淨幹著打著民主反民主的勾當!
新聞有自由、也要自律
「國昌調查組」的醜聞爆發以來,黃國昌、陳申青和那個拿著國營媒體薪水去幹黃國昌相關的噁心事的中央社謝大記者,都拿出一篇又一篇大義凜然的詭辯,這樣的嘴臉直令人當場嘔吐好幾公升‧‧‧
媒體,之所以會成為民主憲政要特別保護的「第四權」是來自民主過程的慘痛教訓演變而來的,不是一群打著民主反民主的噁心託辭!
新聞雖然有「自由」的權利,這是被付託的責任,也要有「自律」的義務!
新聞自由的內涵是從業的記者和編輯能夠「暢所當言」;並不保障媒體老闆和幕後政客之肆無忌憚和為所欲為!
一八六五年到二十世紀初,以民主警察自居的美國在南北戰爭後,工商資本急速擴張,一群群白手起家的工商鉅子、一個個誇言浮詞的政治獵人,一批批肆無忌憚的官僚惡吏,透過民主制度站上舞台,他們疇躇滿志,自認是「成功」的定義者,創出「適者生存」的「適者」規範:「上帝不存在,一切皆可為。」
這段美國史創造出「贜掠政治」,分贜與劫掠當道,是一種政治、經濟、民代和司法體系的被集體收買故事:富者收買政黨,政黨則賣官貪墨,甚至連多位總統都不能免。
在贓掠政治中,政府成分贓之所,政黨是佞悻之輩售官鬻爵議價場,國會公開喊價宛如交易商場,司法的貞操則不必懷疑,當然不會是玉潔冰清。
美國是如何走出這樣的「贓掠」?
美國社會慘痛發現「三權分立」不是萬靈丹,三權可以「制衡」,但也可以「分贓」,一九二九年後,美國社會找到了答案,就是「第四權」,就是透過「第四權」去制衡三權。
「扒糞」變「潑糞」
這樣的第四權之下,媒體的「狗仔隊」也有其崇高的價值,那就是具有「扒糞」的精神,針對政治人物與和公共利益有關的人物,扒出他們道貌岸然和光鮮亮麗背後的狗屁倒灶。
這樣的「扒糞」必須是有所本,特別是政治人物是和他的職權相關,而且牽涉到公共利益,媒體有所消息後,針對這樣的內容深入挖掘,絕不是無差別和不計成本的如影隨形。
「國昌調查組」卻是「潑糞」的惡質操作,不計成本的如影隨形還會開始編故事,上綱上線,就是要把對方政治人物身上潑滿髒水。更不在乎是否這些行為和公共利益的關聯性有幾何?反正就是攻擊、攻擊、再攻擊‧‧‧
如此的「國昌調查組」令人噁心!
還夸夸其言,不知這是人神共憤之醜聞,那就只有持續「千夫所指」,徹底終結「國昌之惡」的政治生命!
(圖片來源:民視新聞、徐巧芯臉書,《菱傳媒》臉書,三立新聞;示意圖製作:放言設計部 傅建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