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扭曲!歪斜的社會!誰才是真正的怪物?縫紉針下的血色救贖,窒息感拉滿的驚悚神作!
糖果店的暖黃燈光、縫紉機針頭的特寫、嬰兒襁褓的褶皺……這些看似溫柔細膩的畫面,在電影《帶針的女孩》(The Girl With the Needle)中卻藏著令人窒息的殺機。影片以黑白影像縫合戰後社會的破碎人性,用驚悚外衣包裹深刻寓言,在一片靜默中直指人心,也在窒息中讓人動容。這部電影改編自20世紀丹麥歷史上最駭人的真實案件「天使殺手」達格瑪‧奧弗拜(Dagmar Overbye)殺嬰事件,是近年影壇最令人心驚肉跳卻也最難以忘懷的黑白鉅作。
《帶針的女孩》海報
改編自真實命案 震驚丹麥社會的「天使殺手」
《帶針的女孩》由瑞典導演馬格努斯·馮·霍恩(Magnus von Horn)執導,靈感來自1913至1920年間震驚丹麥的「天使殺手」達格瑪‧奧弗拜(Dagmar Overbye)事件。這名外表慈善、在糖果店內經營「收養服務」的女子,實則殺害了至少9名被送來收養的嬰兒,成為丹麥歷史上少數被判死刑的女性連環殺手。事件當年轟動全國,也掀起對於弱勢婦女與收養制度的深層檢討。
導演將這段歷史轉化為一部帶有寓言色彩的黑白心理驚悚片,透過虛構角色卡洛琳的視角,重構那個時代社會底層女性的困境與絕望。
《帶針的女孩》劇照
失語的女人與殺人天使 當窮困成了犯罪的溫床
1919年,戰後的哥本哈根。空氣裡還瀰漫著廢墟與重建的氣味。年輕的針線女工卡洛琳(Vic Carmen Sonne 飾),失業、懷孕、被房東趕出家門,丈夫還未歸來。她沒有選擇,只能一次次低頭求生,在工廠老闆的床上尋找一點喘息之地。
就在她的人生崩塌時,一位聲稱能幫助單親母親的糖果店老闆娘達瑪(Trine Dyrholm 飾)出現了。溫柔的嗓音、甜膩的糖果、收養的承諾……一切看似那麼善良。但卡洛琳很快發現,那扇寫著慈善的門,後面其實是地獄的入口。
《帶針的女孩》劇照
黑白影像打造窒息氛圍 每一幀都是冷酷寓言
本片採用全黑白畫面,由攝影師Michal Dymek操刀,營造出近乎靜止卻充滿壓力的時代感。糖果店內溫暖燈光與地下室的濕冷陰影對比鮮明,縫紉機來回穿梭的聲響、布料與皮膚的細節特寫,以及服裝皺摺、髮絲凌亂的真實感,都讓觀眾彷彿置身1919年的破敗城市中,看見貧困女性如何被體制與現實一針一線地推向崩潰邊緣。
導演表示,他不想拍一部典型驚悚類型片,而是希望《帶針的女孩》成為「一部拍給成年人看的寓言」,藉由類型邊界的模糊探索社會如何製造沉默的惡,以及「披著善意外衣的罪」。
《帶針的女孩》劇照
國際影展肯定 驚悚之外的高度藝術
《帶針的女孩》於2024年坎城影展首映,入選主競賽單元,隨後更入圍2025年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國際影片、金球獎最佳外語片,以及美國國家評論協會年度五大國際電影之一。「爛番茄」影評網站評論好評高達92%,一致讚譽其視覺藝術與敘事力量的完美結合。
不少觀眾在觀影後表示「全場靜默卻令人無法呼吸」、「以華麗攝影講述殘酷寓言的藝術傑作」。影片節奏緩慢、情緒壓抑,卻如針一樣悄悄刺進人心最軟弱的地方,讓人觀後久久無法釋懷。
《帶針的女孩》劇照
當世界選擇不聽見
《帶針的女孩》的力量不只來自真實事件的震撼,更在於它逼問觀眾:「為什麼沒有人阻止她?」卡洛琳的沉默、社會的忽視、父權結構對女性生存權的壓迫,都在影片中層層展開。她不是完美的受害者,也不是純然的英雄,只是一個在夾縫中想活下去的女人。
正如導演所說:「不論是未來或過去,我希望這部電影(主題)不再有存在的必要,但現實是它依然會引起共鳴,而我多麼地希望不是這樣。」
《帶針的女孩》劇照
進戲院揭開糖果店的最後秘密
電影最後,卡洛琳坐在昏暗角落,針線還握在手裡,彷彿什麼都沒變,也彷彿一切都回不去了。導演馬格努斯·馮·霍恩(Magnus von Horn)沒有刻意鋪陳血腥,而是將恐懼藏進糖果店的微笑、沉默的眼神,以及眾人選擇忽視的縫隙裡。
《帶針的女孩》海報
目前《帶針的女孩》仍在全台各大戲院熱映中,究竟卡洛琳會面對怎樣的命運?她又將如何揭開那場以善意包裝的連環殺機?一切真相,就等你親自走進戲院揭曉。
(圖片來源:捷傑電影)